2010年7月17日 星期六
智辯士(詭辯家)現稱媒體名嘴的負面影響
柏拉圖副全集的高爾吉亞篇、斐德羅斯篇
蘇 瑾
古希臘時代,對於能夠展現巧妙的演說技巧,能在公共事務的場合滔滔不絕地講述自己的理念,且具有說服力的傳達給聽者,是一種智慧的表現,再加上當時修辭學的盛行,智辯士(詭辯家)透過精巧的演說得到社會聲望、名聲、財富等,讓當時的年輕人趨之若鶩的學習修辭,將智辯教育視為通往成功的道路;而智辯士所抱持的信念,也對當時的希臘造成不小的影響,吹起一陣詭辯風。就在這個時候,因為這些智辯士(詭辯家)是透過賣弄演說技巧得到名聲地位和財富以及認為真理是經由不斷的辯論而產生的信念,讓身處當時古希臘世代,謹遵蘇格拉底信念的柏拉圖感到相當不滿。柏拉圖批評譴責這些智辯士(詭辯家),拒絕接受他們的真理觀,認為由語言建構事實是非常危險的,不僅如此,他還認為修辭是「話語煽動的騙術」,對於不論是國家還是個人,都是危險的欺瞞手段。
因此我們可以從柏拉圖的許多著作中發現很多地方都表達了對修辭的貶責與駁斥,而柏拉圖著作都是以對話體為主,主要是記錄恩師蘇格拉底與他人的對話來表達他的觀點,因此柏拉圖對話錄中最主要的發言人是蘇格拉底。對於修辭的定義,我們可以分別從蘇格拉底在「高爾吉亞篇」及「斐德羅斯篇」提到的來作說明。在「高爾吉亞篇」中,【蘇格拉底認為,修辭只是闡述一種說服方式,它只製造對正義與非正義的看法,卻對如何認識它們沒有任何教益;而修辭家根本不需要了解事物的真實面目,他只需找到某種方式(運用說服)讓那些無知的人相信他比真正有知識的人更有知識就行了】。因此,修辭與真理無關,根本不關心真理,甚至帶有明顯的欺騙意味。在「斐德羅斯篇」中,蘇格拉底將修辭定義為「以辯論魅惑心靈的技藝的總稱」,而修辭學家則是「說服聽眾靈魂」的人。修辭之所以可怕,不僅在於它讓人喪失對真理的興趣,只追求最極其表面的那一層,更在於這種蒙蔽心智、魅惑心靈的魔力。
(一)高爾吉亞篇
柏拉圖對於智辯士(詭辯家)等智者學派的厭惡正是因為他們誇耀自己是修辭方面的專家,並且將所有的精力花費在修辭的研究和講授上,因而將修辭的危險影響擴散開來,威脅到哲學的生存。因此柏拉圖在修辭和智辯士的論辯術之間劃上了等號,「高爾吉亞篇」中便提到,智辯士(詭辯家)和修辭家,其實沒什麼區別,或者說沒有太大的區別。【他將智辯士的論辯術和修辭的關係比喻作法律和司法實踐的關係,暗示修辭其實就是前者所採用的具體手段。】
另外,在「高爾吉亞篇」中,我們還可以看到當時典型的將些雅典年輕人,將修辭學視為通往成功的道路,而那位年輕人便是高爾吉亞的學生-普魯士。他將修辭視為一種真藝術,對於因修辭坐擁權力而感到驕傲。因此蘇格拉底提出一個看法,認為真正的藝術是可以讓身體和靈魂都獲得健康,分別由體育和立法來維持身體及心靈的健康,藥物和真理則是修護身體和心靈的健康;反之,則假藝術則是透過化妝術和食療來保持修護身體健康,而智辯士和修辭則是為了靈魂作保護的作用。由此可知,【柏拉圖對於真正的藝術不在於外表以及巧言,而是利用體育活動、降低法律地位幫助人類了解善惡,從而掌控自己身體和心靈的權力,能夠走向正義的一方,才是真正的藝術】。
柏拉圖意識到了修辭的危險效果,也知道這些所謂的修辭學家在公理上以說服為目的,操縱公眾意見為目標,因此他才透過這些對話錄,提倡真理應該經由不斷地辯論對話而得來,但是辯論對話並不是智辯士的論辯術,柏拉圖認為那些論辯術是對話的變形,將創造出錯誤的信念並且傷害自身的靈魂。
(二)斐德羅斯篇
在「斐德羅斯」這篇對話中,我們略去了愛情探討部分,可以看到柏拉圖強調探討了真理與語言的關係。由於語言始終存在欺騙的潛能,所以真理並不是屬於語言的內在意含;語言對於真理的價值在於,它使得真理的探討成為可能,即使是以欺騙和隱瞞為目的的修辭,為了達到最佳效果,也必須研究和瞭解真實情況為基礎,因而與真理建立了聯繫。這樣看來,修辭可以視為一種另外一種辯證,同樣是能夠探討真理的工具。於是在「斐德羅斯」這篇對話中,柏拉圖定義出不同於「魅惑心靈的技藝」修辭的修辭,也就是修辭學應該是一種辯證的科學,能夠藉由辯證人性、權力等,為這個社會帶來和諧,進而達到真正實用藝術的境界。因此柏拉圖將靈魂針對喜好分為三個部分:愛智慧、愛名譽及愛慾望,他認為一個好的修辭教學,是教導人去愛智慧,去愛哲學的靈魂,能夠利用辯證的過程得到真理和正義的本質,才可以開使用正當的方式行動和思考。
此外,「斐德羅斯」這篇對話中也提到一個馬夫的神話,在這神話中將靈魂分三部份比喻,一匹是好的馬,也就是靈魂中屬於愛名譽的部分,另一隻則是不好的馬,屬於靈魂中愛慾望的;而第三匹則是馬夫,也就是靈魂中愛智慧的。根據這個神話,可以了解柏拉圖想引導我們成為馬夫,讓智慧贏得勝利,也就是讓愛智慧的靈魂以能夠駕馭其他愛名譽及愛慾望的靈魂,讓生活過的有秩序以及和諧。
綜合以上兩篇可以看出,柏拉圖認為修辭的任何一項功能都不可能獲得正義和真理,修辭本身是不會發現真理的,修辭是藉著在對話中去磨練知識,將真理納入自己的能力之中。而為了得到真理,除非使用辯證法,較為嚴格和批判的質問方式,才能得到崇高的真理本質;另外對於修辭學如何為真正的藝術,柏拉圖基於藝術原則,是讓修辭透過邏輯方式,引導人類靈魂走向真理,而達到和諧與美德,更甚而達到正義。
Q.在閱讀了有關智辯士的種種之後,子認為他們被同時期許多人賦予負面聲望,是否是應得的呢?
A.應得的。
儘管智辯士對當代的哲學、政治等思想影響很大,也影響了往後修辭學家對修辭學的研究,但是智辯士的信仰觀點,令人質疑。
智辯士對於真理的找尋是藉由不斷的歧辯得來的,而他們也相信世界總是可以因語言再被創造,這種觀點,使得真理變成一種主觀的規範。真理成主觀規範,在道德上是不應允許的。
對於智辯士而言,修辭的運用可以為他們帶來財富、地位及名聲,之所以名聲不好,就是因為他們忽略了語言和辯論的【道德用途】,而他們的代價便是承受這些負面聲評。
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
轉載女兒這篇文章的目的是對當今許多媒體名嘴(智辯士)忠告,如果依然故我,那就等著付出代價吧!
何智輝案件,司法界今天的不公不義始於今天媽?司法淪為政客打手又豈於今朝,司法無青天,媒體上一些名嘴(對於阿扁案件)你們不是司法幫兇的一份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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